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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許是一種注定,行醫(yī)世家的優(yōu)勢加上中文系本科的底子,2009年底我一踏上海南島,就很幸運(yùn)地坐上了有著上百號人的醫(yī)藥公司策劃文案的職位。
付總在公司會議上對我的評價是“新來的阿茹小姐是個能讓男人驚訝的女人?!蔽业皖^久久地回味著這句話的含義。
他渾身上下透露著成熟、沉穩(wěn),不經(jīng)意間從背后看他的身影,高大的身材,穩(wěn)健的步伐,總讓我心中升騰一種從未有過的依戀。
和付總的配合竟然如此默契。那些日子,我對工作傾注了極大的熱情,心情每天都覺得充滿著陽光。在越來越多的接觸中,我總是能體味到他對我有那么一種小心翼翼的愛慕和呵護(hù)。
到了2010年春節(jié),我預(yù)料不到的一件事情發(fā)生了。大年初一,宿舍里僅有的幾個同事都聚在一起打牌,我一個人拿著手機(jī)走到樓下準(zhǔn)備給媽媽打電話問候春節(jié),思鄉(xiāng)之情油然而生。不知不覺一輛小車在我面前停住,身著休閑裝的付總從里面走出來。我驚奇地叫到:“你怎么會在這里?”他詭笑著說:“一個人過春節(jié),無聊地出來打電話,你的電話卻一直占線”。然后他盯著我說:“上車吧,我們出去走走。”我似乎想也沒想就乖乖地上了他的車。
他開車帶我到了西海岸,沒想到大年夜里的西海岸很是熱鬧,到處有人在放煙花。我們像兩名孩童一樣興奮地跑下車,不知不覺手牽在了一起。那天海風(fēng)很大,我穿了一件薄襯衣,他的大手握住了我,特別暖和,躲在他高高大大的身后,又嗅到他的體息,他一轉(zhuǎn)身將我抱在懷里。我拒絕著,卻又渴望著,當(dāng)他的手滑過我的脖子向下延伸時,我感覺到了他迫切的欲望,掙脫了他的懷抱。他說道,“阿茹,我很喜歡你,你感覺不到嗎?”我當(dāng)時的感覺是,他是我的上司,如果想在公司繼續(xù)干下去,根本不能和他有什么。于是搜羅了理智,拼盡力氣喊道:“我現(xiàn)在想回家!”
車子安靜如水一般滑行在寬敞的濱海大道上,CD里來來回回放著張學(xué)友的“一路上有你”,他望著我說:“控制不住自己了,冒犯了我的小寶寶。”只有歌聲回蕩在午夜的新年里,“阿茹,一路上有你,舍棄什么我都愿意?!痹诩t燈的瞬間,他吻著我說。
我做了他的情婦
大年初三早上,接到他的電話,“寶貝,我控制不住地想你!”他約我一起出去吃早餐,剛鉆進(jìn)他來接我的車,付禮就伸開長長的胳膊包圍住了我,瘋狂的吻,吻得我喘不過氣來。
30分鐘后,在一幢靜謐的郊區(qū)別墅里,我做了他整整三天的女人。躺在他溫暖的懷里,我的淚伴著幸福盈涌,那一刻,我可以什么都不要,卻不能不要愛情。為了付禮——我26年中第一次瘋狂愛上的男人。
以后的日子,我的業(yè)余時間只有付禮兩個字,他開會的時間一長,我會一分一秒地數(shù)著,我悄然地為他洗衣,收拾房間,逛街為他買襯衣、選領(lǐng)帶甚至內(nèi)褲。付禮開始很驚訝,后來慢慢接受了我為他所做的一切。他時常緊緊地?fù)肀?,把我舉過頭頂,然后長時間地吻我。
2月14日上午,他一直在開會。2點(diǎn)半我覺得自己無力再支撐,但手機(jī)卻一聲不響,躲在被窩盼望能躲掉一切,卻只是頭痛……5點(diǎn),突然電話鈴響,激動地按下電話,是他一貫平緩的聲音:我臨時有事要到成都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在機(jī)場,不能和你一起吃飯了。然后掛了機(jī)。
我的眼淚靜靜地就流了下來,那天晚上,我感覺特別孤獨(dú)。我想打電話給他卻都忍住了。我想了很多,想起那位詩人說過,“如果你渴望愛,你就注定要孤獨(dú)”。
我滿足不了他
女人的真愛不是可以隨便得到的,得到真愛的肯定是懂得愛情的人。女人可以在一場動人的愛情經(jīng)歷中沉浸一世,也絕不會輕易把自己的心隨便交給一個不愛的男人。
當(dāng)付禮告訴我,14日晚上他是和妻子一起在成都度過的,我已經(jīng)沒有了絲毫的感覺。只是輕輕地說了聲:“為什么在你那里我就得不到關(guān)愛呢?”他說:“你是那種剔透的女人,什么都做得好好,根本不需要讓我操心”。夜里我仔細(xì)品著他每一句說過的話。
原本是我所意料之中的事情:付禮要離開海南一段時間,他在成都開始籌建了自己的分公司,其實(shí)我能感覺到我們之間已經(jīng)有微妙的變化,常常話說不到一半就停下來,他的吻和擁抱也不象原來那樣激情。想見他的愿望從強(qiáng)烈的這一端走到絕望的那一端,處在一個不明的交點(diǎn)。
然后的付禮一般是三個月才回??谝淮?。我事先沒有通知付禮,到了成都,直接去了他所在的公司。付禮還是埋頭在辦公室,他吃驚地望著我,“阿茹,你怎么來了?為什么不提前告訴我?”我說:“臨時決定來參加同學(xué)的婚禮?!彼麉s說:“可惜我馬上要出差,不能陪你!”話語間,我看到從內(nèi)室款款走出一位并不漂亮、但很有修養(yǎng)、洋溢著自信的女人,“付總,東西我已經(jīng)收拾好了”,她手里拿著付禮經(jīng)常出差用的旅行包。
一度支撐我愛的立柱傾刻間化為烏有,我?guī)е鴿M身的傷痛離開了成都,然后離開海口的公司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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